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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我有一天死了,就埋在老家对面的坡上。我就心无旁骛、安静地,安静地躺在那里。就是这样,没有别的事了,没有别的事了。虽然我心里结着忧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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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,总会想到关于死的事情。西方,有教堂,有人去世了就给教堂打个电话,就好了。有教堂。这里的场景是吹着锁呐打着钗,一大帮人声势浩大死气欲绝,把人的心都要打出来。西方,有教堂,这里没有教堂怎么办呢!这里没有教堂,打给谁!这里没有教堂怎么办! 等我有一天死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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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的马儿/心里的马儿,心里的马儿,放了出来。虽然我的心里还结着忧愁,虽然我的心里还结着忧愁。虽然我的心里还有忧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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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的马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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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的马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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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要说我的答案,我终于要说我的答案了,我终于要说出我的答案。答案,答案是,当有一天我老了死去了的时候,我要埋在我的老家对面的山上,这座山的那个山腰上的那里,和老家的房子正对着。有谁要反驳吗!谁要反驳吗!那里还有我家的退耕还林地呢。就是那里,要埋在那块地往山的中间中间一些、中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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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姐、老姐们,领导,各位领导,领导们,各位领导,说我怎么怎么,说我怎么,我不知道!我跟谁都没有说什么,我跟谁都什么都没说。老姐、老姐们,领导,各位领导。 老姐、老姐们,领导,各位领导,领导们,各位领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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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国家里有一个风俗,就是每个人都专门有传记。不管你在干什么,放心好了,在你的前面都有你的传记。专门有关于你的定论,满城风雨、满城风雨,十里街市。 尽管你蒙在鼓里,一脸发愣。就是这样,你做你的、风俗既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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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马上要过新年的时候,因为有事我短暂地回去市区里了一趟。从一座办公楼的写字楼里出来,我的眼睛晃了一下,因为是脑海里沉重的一个胶片,因为是中午已经下班了。那些从楼里边出来一个个男的女的,上了些年纪的也没有一些区分了,都被没有分寸地染上了格调,只看着是男的、或是女的而已,只有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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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,在单位上班的时候,因为每天都要去单位上班,没有时间。我自己就没有车,很长时间都回不到老家一趟。每当每一次能够回去的时候。我的肺部就不用再收缩着,能够放开了尽情去呼吸出来。我站在院子里望开去,眼睛的肌肉不在压制地紧绷、沉重。我在院子旁边我家里的那块地上放开了脚步转几圈、跑一